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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江容开口,突然发现他们俩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人微微颔首,说道:“姑娘也来看花灯?”
江容点了点头,这时老板也将花灯递了过来,笑道:“这两日天气回春了,北边的河水也解冻了,回头啊,两位将愿望写在花灯上,再将花灯放到河水里,让它顺流而飘走,来年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江容知道老板这是将他们两个人误会成一起的了,正要解释一句,却听身旁人先开了口:“多谢了。”
说罢,他便带着江容离开了这个铺子。
两人走了一阵,江容才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翻出了自己袖子里的那个玉佩,递给了他,说道:“这个,你上次落在驿站了。”
那人见到玉佩后先是一惊喜,收下了玉佩,说道:“前些日子找不到了,我还以为丢了,多谢姑娘了。”
江容低头笑了笑:“不用客气,你不是都送来我一个花灯了吗?”她看了眼握在手中的花灯,心下居然有些欢喜,但也没忘了眼下的事,接着问了一句:“看着玉的料子应当价值不菲吧?公子应当好好收着,下次莫要再丢了。”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价值不菲到算不上,只是这玉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留给我的,现如今那人不在了,我也不想最后念想也没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摸了摸玉佩的纹样。
“这玉的料子,我在漠北这儿没见过啊?公子思念的人不在漠北?”
“不在。”他没有接着说下去,江容也没有再问,分明是不想说,她也不能追着人家问,那样到显得意图太明显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男人突然回头,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叫我阿容吧,家里人这么叫我。”她没有对他说自己的姓江,江氏这个姓现在实在是太张扬,尤其是在漠北这地界,她是来试探他的,总不能被他试探出来什么。
她反问:“你呢?”
“在下萧松。”
萧松……一个汉人名字,可他明明一副契丹人的模样。
“汉人?”
他解释道:“母亲是汉人,父亲是契丹人。”他举起了方才的玉,说道:“这个就是母亲留给我的。”
没想到他会突然把那玉的事提起,这算是打消了她的一点疑虑,她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我们家的驿站怎么样?有没有不干净什么的?”她想先探一探那房间里的血珠是怎么回事,先是假装不知道那血迹是他的。
“没有,姑娘家的驿站干净得很。”
江容啧了一声:“我看未必,回头还是要好生清理一下,让手下人干活都仔细些。”
身边人听后蹙眉,不解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