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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无事生非。我甚至不可以问一问吗,你保护的太明显了。”
“蒋馥莹,不要无理取闹好吗。你可以只给丈夫生孩子,我不可以护着内人么,难道我因为一盘无心的坚果,因为你一句话,把对我有恩的女人休了?”
“我...不该问的。是我无理取闹了。”
蒋馥莹看出他对侧妃颇为信任,以为她在任性胡闹,便败下阵来,红着眼角端着菜去热。
祁渊便走去那间通房,低手翻了翻袋子里的避子药,发现避子药少了两颗,她趁他不在时,将今天的份吃过了,他以为可以坦然接受,可这心里还是苦涩难言,她可以公然吃避子药,却要求他对邱梦苛责以待么,他要求她和周芸贤和离了么。
-我只给我丈夫生孩子-
他将手攥在心口衣物,缓解心下不适。她才吃二粒,他就受不住了呢,但是怎么是好,他不可以发脾气,她会怕...
蒋馥莹把菜热好端了回来,祁渊说她焖的菜色还可以,有些酒兴,当下不肯吃镇痛药,问春茗讨了酒吃,左右他下午没有安排事情,便放纵了酒兴,他不准蒋馥莹饮酒,爹味挺重的说女孩子不要喝酒。
蒋馥莹劝他也不要饮酒,免得断药旧疾疼,或许是劝多了,他冷着脸沉默了,在场之人噤若寒蝉。
祁渊说,“倒酒。”
蒋馥莹劝不住唯有依他,但他菜没吃几口,只用国宴御用的宫锦春将自己灌得大醉酩酊,醉了闹着吃她胭脂,他用指腹摸了她嘴唇,“原来没有胭脂,自身就这样红了。几个大臣在书房说事,我满脑子都是你的皮肉,憋的我恨不能立时回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