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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带裤女孩低着头被女人数落，怯懦的不敢说话。
女孩瘪了瘪嘴，忍着眼泪捡起地上的卡纸，抱着往教室走。在她身后，女人的声音还在持续，女孩小声呜咽着，奈何她做不了自己的主。
她再一次孤立了起来，幼儿园尚且还能忍受，随着小学的开始，彻底坠入深渊。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看着她在泥泞里挣扎，从鲜活到失去朝气。
楚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女孩并没有带他看到校园以外的世界，不过并不难猜。或许就像她带他所看见的那样，在她眼里出了校园就是一片漆黑。
“要是哥哥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女孩已经变回教室里看见的那个样子，不足笤帚高，脸上肉嘟嘟的。眼睛清澈明亮，希冀的看着楚翎。
要是他会怎么做？
楚翎仔细思索了一下，“我大概也不会做什么”，要说冷眼旁观的人犯了什么大错吗？也没有，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女孩的眼神一暗，楚翎紧接着又道：“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他有些不爽，冷哼了两声，“辱人者必自辱之，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打我一拳，我就打你两拳。”
当然了，这仅仅只是一个比喻，他相信女孩能听懂。
对方看起来是个孩子，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孩子。之所以让自己停留在这个年纪，大概就是放不下唯一朝她伸过的手。
果然，女孩愣了愣，叹了口气身形开始暴涨。不过，与楚翎猜测的还是有些出入，女孩并没有长得太高，长到大概高中的年纪就停止了下来。
身上的白裙子还是白裙子，代表她的执念并没有消散。也对，执念之所以是执念，无非就是当局者迷而已。
“虽然你说的不是很合我心意，但是...你没撒谎呢。”
“嘻嘻，我拿你没办法，暂时只能放过你哦”
女孩的声音有些阴森，刺骨的寒意没有消失。她从心口处掏出一个红色碎片放到楚翎手心，“我想看看，知道真相你会怎么做？”
【叮！恭喜宿主探索成功！】
【目前探索进度30/100】
楚翎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是百分之十，获得一块碎片就百分之三十了？
难不成系统让他探索，其实是寻找这红色碎片？这红色碎片看着确实不简单，像是一面镜子被掰成了三份，这是三分之一。
他有些感叹，这小鬼看着狠辣，没想到还挺善良。
等他从幻境出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小鬼说的拿他没办法才放过他，没准说的都是真的。
女孩的身影渐渐淡去，困住他的幻境也逐渐消失，雾蒙蒙黑漆漆的大楼露出它本来的面貌。
积满了灰尘，看着应该是废弃的学校。看装修和，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女孩就读的学校。
学校为什么会出现在离港口这么近的地方？
他回首望去，一眼就看到已经远离大楼的众人。
“你没事吧？”
跟他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特警服的男人，皮肤黝黑非常壮实。他站在人群最前面，胳膊拦着身后的人。打量楚翎的眼神带着审视，刚刚冲进大楼的人里，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男人声音带着习惯性的质问，为了确保其他人的安全，他必须确认楚翎没有问题。楚翎了然，这情况应是碰到官方的人了，有个靠谱的人领头也好，他将自己碰见的情况如实相告。
了解完全部的经过，男人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