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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霍闻璟，她再次把自己的离职申请推了过去。
霍闻璟的眼皮一扫，语调都变得懒洋洋的。
“不签。”
“为什么？”
她不懂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打算。
霍闻璟将背往后一靠，修长的指尖转着钢笔，“没有为什么，我不想签。”
“你爱签不签，从明天开始，不会再来这里了。”
霍闻璟从旁边拽出一份合同，这是姜鲤复职的时候签下的，她以为就是普通的合同，结果现在他翻到某一页，指尖点了点。
“小鱼，好好看看。”
姜鲤接过合同看了一眼，这附加的一条，明显是故意在针对她，什么因为旷工耽搁的所有工程项目风险，全都会算在她的头上，而她手里目前对接的，确实有几个几十亿的项目。
只要她长时间旷工，霍闻璟可以直接把这份文件交给法务部，让法务部起诉她。
而霍氏的法务部从来都只有打胜仗的份儿，就算她手里现在有钱，到时候这些会全都赔出去，赔的一分钱都不剩。
她将这段文字看了又看，显然当时复职的时候，霍闻璟就故意留了一手。
姜鲤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忍无可忍。
“霍闻璟，你能要点儿脸么？”
霍闻璟却直接起身，语气很淡，“恰好我现在要去自贸区那块巡查，你跟我一起，不去的话，我视你为旷工。”
姜鲤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每一次都是这样，分开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但是下一次见面，他就像是失忆了似的。
神经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