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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
我懒得再听他废话，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老者的胸口瞬间塌陷下去，眼中的生机迅速消散，最终变成一片死灰……
解决掉老者后，我转过身，看向那些黑衣打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那些黑衣打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
「大爷饶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晚了！」
我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在人群中穿梭！
「啊！」
「啊！」
「啊！」
……
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黑衣打手一个接一个倒在我的脚下，鲜血染红了整个工厂的地面……
看着眼前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我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
「天河……」
就在这时，薛灵儿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声音有些颤抖。
我转过头，只见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厌恶？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灵儿，你怎么了？」我连忙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你……你为什么要杀人……」薛灵儿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你变了……」薛灵儿后退一步，眼中充满了恐惧，「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楚天河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伸手想要拉住她，但她却躲开了。
「别碰我！」薛灵儿惊恐地喊道，「我…我害怕……」
说完，她转身就跑出了工厂，消失在夜色中……
「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