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内在歪瓜裂枣的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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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午后,我脸带微笑捧着脸盆走上天台。楼道阴暗,外面透过铁门照进来的强光让我陷入几秒钟的失明。

    哈哈,亲爱的植物们,你们最受尊敬的锋洋同志来啦。

    度过几秒钟的失明期,上扬的嘴角慢慢弯下掉,天台上没有植物的踪影,只有几个用黄泥烧的破烂瓷花盆。

    我下意识地把脸盆放在地板上,走过去一看,往年淋的植物不知何时全枯死,只剩下干枯的根茎。

    没意思!我觉得无趣,弯下捡起脸盆苦着脸走下楼。

    走进家,我去冰箱找鸡杂,在洗手盆随意清洗一番后,把鸡杂放在砧板上切成条状。

    我看着粗细不一的鸡杂条,暗暗自豪我的刀工进步不少,再低头看在流血的手指,小小苦挫不算得什么。

    血流得有点多,我跑进客厅在专门放药的抽屉找出一根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左手食指的伤口上。

    哟,又切到手了,这是第几次了。苍松在电脑前幸灾乐祸。

    我不屑:只会做黑暗料理的某人没资格说我。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抓起砧板上的鸡杂到蹲在鱼缸前。

    乌龟缩着身在鱼缸里,我敲敲鱼缸,它伸出头,我把鸡杂全部倒在鱼缸里。

    我看着它狼吞虎咽地吃着鸡杂,叹叹气:都养了一年多了怎么一点也没长呢!

    那么多集动物世界你算是白看了。

    我回头看,苍松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

    我自然知道乌龟的新陈代谢缓慢,这是乌龟长得慢寿命长的秘密,只是作为宠物的主人当然希望宠物快高长大。

    要你管。我走到洗手台拧开水龙头,洗手时尽量让左手的伤口不碰到水。

    午后三点半,苍松守在电脑前玩单人小游戏,我没兴趣,便穿着拖鞋出去走走。

我在街上闲逛了一小时,回来走捷径经过一片空地时,我看到几株菊花。

    菊花还没开花,就连花蕾也未结,我认得出是因为昨年我经过这里时看到这里开着几株无人栽培的黄菊。

    我灵机一动,在附近找到一根木棍,把这几株菊花连根挖起带回家。

    回家后,我把这几株菊花移植到天台的花盆上,如此一来我又有照顾植物了。

    黄昏过后,我做好饭不久老妈便下班回家。吃过晚饭,我和苍松看了两部电影便回床睡觉了。

    夜深人静时分,我醒来拿出偷偷藏好的手机,把qq从隐身状态改成上线。

    那时我的qq二十四小时挂着,在意的是qq的等级与他人发来的信息,对我而言每条信息都是不容错过的。

    放假前我和黄雅婷约在深夜聊天,可苍松每晚迟迟不愿入睡,我陪他熬自然没精神与黄雅婷聊天,于是我每天早早入睡,半夜起来聊天。

    我登上号,便给黄雅婷发信息。

    在吗?

    在,你今天登号挺早的。

    我说:家里人睡得早。

    抱歉,今天我有点困不能陪你聊天。

    我心里一暖,在被单里对着手机微笑:你若是困了没必要等我上线来说,你给我留言我自然会看到。

    她回复我:说得也是,下了。

    我说再见。

    她也说再见。

黄雅婷是个高手,我一直想方设法向她要照片至今也没要到,要么她直接下了,要么给她的话问得我理屈词穷。

    我问:雅婷,你是不是特不自信。

    她回复:那要看哪方面。

    相貌方面。

    她说:也就丑得惊世骇俗,说不上不自信。

    我打字:呵呵,你又谦虚了。

    无法否认的事实而已。

    我不信,除非你把你的照片发给我。

    上网交友只为得一知己红颜,总是在意他人外貌你真是有够肤浅。

    ….

    我给她发了个委屈的表情:雅婷,我心情不好!

    怎么?

    今天做错事挨老妈骂了。

    做错什么事?

    一件无法挽回的事。

    需要我安慰一下吗?

    恩,我想你将你的美照发过来肯定抚慰我即将破碎的心。

    不用灰心,你妈没灭了你就应该庆幸了。

我屡败屡战、越战越勇,却从未与胜利擦肩,这让我一直被玉林笑话。

    玉林劝我重新找过目标,我说很少有女生能与我聊得来,而且我肯定她喜欢我。

    我也曾经提出过让黄雅婷做我网上的女朋友,可被她一口回绝了。

    我问为何,她说她比我大。

    我说我不介意姐弟恋,可她说她介意。

    我不死心:现在是开明的社会,何必拘小节呢?

    拘小节可成大事,这是为人处世的态度。

    我发了一个冷汗的表情:明明在谈情,怎么聊到为人处世上了。

    她回复:抱歉,我不知何处让你误会,可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我无心与你谈情,对你更男女之意。

    我被她伤害到了,我清楚她一直是个冷酷、直白的女生,可她这次说得话实在欠缺考虑。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尴尬中,我先逃了。

    过后的两天,我们谁也不主动找谁,此时的我早已无事,只是碍于面子不意思主动找她,总感觉场面很尴尬。

    第三天她仿佛听到我的心声,如往常般若无其事地来找我聊天,我很有默契地装作无事。

    她下线了,我苏醒不过五分钟,困意未散,手机胸前来不及藏好便睡着了。

    八月初,暑期已过半,在一天夜里,屋外传来蟋蟀的虫鸣,我静静在聆听,忽然耳边传来苍松的呼噜声,我立即拿出手机给黄雅婷发信息。

    我发了两个龇牙的表情: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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