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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否因为房间内的灯光太刺眼的缘故，他看向姜溪时，只觉得她周边好像都环绕着光环。
“帮你能有什么好处？”方熠扣了扣桌面，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
姜溪见他这表情好像是认真的，都有些急了，“帮我当然是有用的！姜家之前做的不对，等我拿到了姜家的资产，咱们之间合作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你也知道之前方家跟姜家闹了别扭啊？那你就应该知道再次合作几乎不可能。”
姜溪猜到了会面临这些，但是方熠坐在这个位置上依旧让她心中有底了很多。
“凡事都有例外，再说，那都是姜家人做的，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吧，要不你就当我将那姜家的烂摊子买下来了，这样是不是心中好受一些？”
她原本想的是，大不了就好好跟方家赔礼道歉，但是面对方熠时，她发现自己做不到那样。
如果是方熠的话，她觉得自己可以稍微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姜溪，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吗？”方熠嘴角抽了抽，看着她的眼神中带上了一抹无奈。
随后，他立刻冷下了脸，“你想让我帮你，这可不容易。”
他往后又靠了靠，嘴角勾了一抹没什么情绪的笑。
氛围变得有些微妙，姜溪也逐渐察觉到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而微微眯起了眼眸。
“你是认真的吗？”姜溪啧了一声，“方熠，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不帮我？”
听到这话的时候，姜溪心中是委屈的。
但看着对方坚定地目光，又开始反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她做错了的。
姜溪脸上的表情逐渐被委屈代替，很快便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方熠，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控诉，又有些忌惮不敢轻易展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熠同那样一双眼睛对视着，心中却毫无征兆的杂乱起来。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忙方家的事情，很少有机会去寻找姜溪的下落。
当时听说姜溪回来时他只觉得高兴，但很快就发现她身边还有着一个陆嘉宇。
那时的他忘记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更是将一切经历都扑到了事业上。
如今，他终于凭借自己获得了这样的成就。
好在，姜溪也已经跟陆嘉宇分开。
只不过……分开后，她现在又进了陆枭的公司？
好几次，方熠都想冲过去质问姜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最后又觉得最没资格的就是自己。
在楼下看到她的时候，方熠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看眼花了。
本以为对方是专门来找他的，结果看到她的眼神时就知道是他想的那件事。
“方熠！你变了！”姜溪看着他不妥协的样子，直接从桌子上起来，接连退了好几步，拉远距离之后又带着几分控诉的表情。
明明小的时候方熠说过她想做什么都会支持的，可是现在，却完全没有曾经的影子。
“我变了？”方熠止不住反问，“姜溪，你回来之后也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就这么在意工作上的事情吗？”
“当然在意工作上的事情……”姜溪下意识的回答着，声音又慢慢弱了下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