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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
还未来得及道清缘由,便听得后方马蹄声至。
顾不得解释,守卫挣脱了褚成仁的手掌,四肢并用朝后方跑去。
“究竟何物?”
“竟吓的侍卫如此。”
褚成仁抬眼看去。
只见乱军之中鹤立一人,手中金镋灿灿,兵锋所至,无不摧倒;
背后战袍火红,风中飒飒,如背生双翼!
“神农之后,农锦在此!”
“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听闻此言,褚成仁大怒。
“取本将兵器来。”
一旁幕僚哪里见过这般场面,早吓得双股战战,身不能动。
见其如此,
褚成仁怒急,自取兵器上马。
“神农之后?”
“不过一山野闲王罢了,也敢逞威?”
舞手中长锤,纵坐下马杀向农锦。
农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早看到一将冲来,遂弃了面前杂兵杂将,径直对上褚成仁。
甫一交手,
农锦眼前一亮。
“南越军中,也并非全是一无是处之辈啊。”
眼前这人,单论力量,竟能和自己打个相当。
“能和宇文成都比力气还不落下风,到了九泉之下也有你吹嘘的了!”
“宇文成都?”
褚成仁心中疑惑。
不是神农之后么?
宇文成都是谁?
可接下来的处境,却容不得他分心多想。
力量虽是对上了,但其他方面是万万不及宇文成都的。
约莫五合。
褚成仁内里已是翻江倒海,虎口爆裂,鲜血直流。
‘这农王竟有如此武艺!’
这是后方观战幕僚的第一个想法。
噗——
下一秒,褚成仁头颅高飞。
‘段思平竟让此人随军而行,岂非引狼入室哉?’
这是他的第二个想法。
也是他此生的最后一个想法。
褚成仁一死,农锦没有丝毫拖泥,策马奔至幕僚身前抬手便是一镋。
顺手的事……
于三军之中,身穿便服,肯定不是寻常之人。
以农锦的性格,
是万万不会放此等人物回去,给自己留下祸根的。
“主公!”
不等农锦循声看去,
只见典韦跑来,径直护在农锦马前。
“俺见城外南军大乱,便知是主公所为。”
“主公不通武艺,怎个不知会俺一声再出城?”
看着典韦抓着缰绳,农锦心中一阵好笑。
好似怕自己偷跑一样。
“今日之恶来,不复昨日扛旗士矣。”
典韦先是一愣。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甲胄。
“嘿嘿。”
“主公所言不差。”
“俺也觉着这身甲胄不错,穿上真有种大将军的感觉。”
眼看南军退去,
农锦也不打算追杀。
南面局势如何,现在的农锦一无所知。
谁也不知道路上有没有提前布下的埋伏,农锦眼下人手有限,可经不起一场败仗。
“传孤王令。”
“收集木材,制作鹿角、拒马置于城外。”
“吊桥吊起,无孤之命,任何人不得进出谭城!”
农锦一面加固城防,一面派信使联系建昌府——就是周亚夫之处。
他本意,是想让周亚夫带军过来。
毕竟当南军知晓段思平不在阳苴咩城,定然回返。
到时农锦这点人将要面对的是南越主力大军……
农锦听闻,南越有战车万乘,战象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