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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被她的回答噎了一下：“狡猾。”
两个人都不说话，也许是仗着一一已经知道了，怀里的娃娃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一会儿抓一抓徐淼的头发，一会儿摸一摸徐淼的衣服，一会儿又伸着手想要爬到徐淼的肩膀上。
徐淼看了会儿，觉得有趣，也就纵容着她，见她因为爬不到肩膀有些丧气，嘴角不自觉扬起，将洋娃娃提起放在肩膀上，下意识拍了拍她的头，没成想被娃娃抱住蹭了蹭手指。
“真可爱，要是能带走就好了，”她小声的嘀咕着。
怀里的娃娃黑漆漆的眼珠子转动，突然抱住徐淼的手就一口咬住。
“嘶，”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徐淼疼的出声。
一一被吓了一跳：“你干嘛，啊！”
她一眼就看到徐淼有些泛白的指尖：“你干嘛！”一一大步上前，捏住徐淼被放开的指尖。
娃娃“咯咯咯”的笑，被血迹晕染的越发红的嘴唇显得格外的诡异，此时，也许是沾染了血迹，娃娃整个人越发的接近人的样子。
“幸好没有血流出来，不然就麻烦了，”一一松了口气，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放着她咬啊，你能不能长点心，她是鬼娃娃又不是普通的洋娃娃。”
指尖渐渐恢复知觉，徐淼刚想说什么，脑海里突然出现一道声音：“秀秀，饿。”
一一拽着她手：“想什么呢？”
徐淼回神：“没事，我也没想到她突然咬我。”
一一戳了戳洋娃娃的额头：“真皮死了，幸好你还有分寸。”
“秀秀，疼，”委屈巴巴的声音又响起。
徐淼一下子抱着娃娃远离一一：“别戳她额头，她会疼的。”
一一愣了愣：“你傻掉了？她一个没知觉的娃娃，知道什么疼。”
徐淼……不是，我说她告诉我的你信吗？
“我心疼，”徐淼挤出一个笑脸。
“有病啊你，”一一无语，她真是被徐淼整得越发暴躁了。
“一一坏！”凶巴巴的声音又响起。
徐淼转头看着肩膀上的娃娃，洋娃娃偷偷眨眼睛。
徐淼内心倒吸一口气：“你你你，真是你说的？”
“秀秀，契约，漂亮，喜欢，舒服，”娃娃一字一顿开口。
“你叫秀秀，因为我漂亮你喜欢所以和我契约？”徐淼在脑子里想着回复。
“秀秀，像，舒服，”秀秀蹭了蹭她的头发，舒服的眯起眼睛。
“你说我像你？让你很舒服，”徐淼不确定的回复。
“嗯！”秀秀肯定的回答。
救命，她真是人，她怎么会和鬼怪像，她一把抓住一一：“你看我像人像鬼？”
“你又发疯了，”一一莫名其妙：“我看你像神经病。”
“不可以，告诉，坏，”秀秀嘟嘟囔囔告状。
“不告诉她，咱俩的秘密，”徐淼连忙开口。
“秘密，喜欢，”秀秀小腿高兴的晃悠。
一一挣脱开：“她们两个还没回来，你要不要去找找？”
徐淼摊手：“我都行，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