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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还没进房间,就听见了钟慎的咳嗽声,像是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一样。推开门,又是一股药渣子的味道。钟慎躺在床上,双目微阂。
“师父,您今日感觉好些没有?”钟琨将药放在桌上,问道。
钟慎见两人来了,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这病在沧离是治不好了,为师想要回北越一趟。”听闻此言,两人都有些吃惊却又在意料之中,毕竟钟慎是北越人。“那我们陪您一起去吧。”暮歌说道。
“不必了,你们有各自的路要走,在这村野里待了十年确实委屈了你们,你们也不用再陪着我这老头子回北越了,我知道路的。”钟慎的语气极为坚定。
翌日清晨,一辆马车停在小院门口。一个仆童将行李搬上马车,暮歌和钟琨伴在钟慎左右,走出了大门,钟慎摆摆手:“你们不要再送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走,不用担心我。”话虽如此,两人怎么能不担心他,身体状况又不好,还要长途跋涉,身边也没有贴心的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路上保重,师父。“此刻,钟琨的笑容带着无奈。
“好好好,你们也保重。”一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的钟慎突然转过身来,给两个人一个拥抱,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衣袖轻拂,擦掉了眼角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