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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上官倾云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有偏移:宫中有那么多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娥女侍,她忙了这么久岂能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故作温婉道“若是王爷想进宫,那我陪您一道去吧!我也想跟母妃说些体己话。”
摇了摇头道“下次吧!刚好母妃的寿辰就快要到了,等那天你在随我过去吧!”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眼看着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上官倾云怎么能让他走?于是拖延道“这样也好,那麻烦王爷小坐片刻,我把前些日子画的‘霄中鹤’拿来,您帮我带给母妃吧!”闻言,裴羽墨为难的点了点头坐回了原处。
看着上官倾云离开的背影,一下子变成了三个,心中大感不妙:怎么会醉的如此厉害?自己虽说离‘千杯不醉’还有些差距,但也不至于‘三杯就倒’吧?难道是这酒有问题?
勉强起身打开了离自己较近的窗子,冷风扑面后脑子顿时清醒不少。心中疑惑不敢多呆,看着下面没有侍人出没,猛地一跃便翻窗而下,几个纵步便在王府中消失了。
上官倾云原本就准备拖延时间,为了等药效完全发作她故意在里面磨蹭了很久。其实她说的那幅画,是她早年参赛的习作。她想着等裴羽墨失去理智之后,根本不能有时间去计较画的事情。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注定是空敲一通。因为等她拿着画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不过是大开的窗子,还哪有裴羽墨的半分影子在?一口气差一点儿就没上来,缓和了好久才猛地掀翻了桌子。侍人们听到声音立刻赶了过来,迎接他们的却是上官倾云的暴吼道“现在才出现?早前都死哪儿去了?”